Rain的随记

楼诚以及衍生。
切莫装逼,虚度光阴。

【楼诚】生死攸关

此篇别名:我的父亲和诚先生总是在生死关头秀恩爱

 

“汪董事长,我想您应该清楚,诚先生和我父亲的关系。”


幽暗的房间里弥漫着女人的胭脂味和呛鼻的烟草味,混合起来让人作呕。一张长长的实木桌子隔开了剑拔弩张的双方。桌子的一端坐着长相一般的年轻人,穿着合身的西服,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谨慎和精明;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美的让人心惊的女人,虽然上了年纪但保养的极为年轻,浓浓的妆容遮住了所有瑕疵,与生俱来的傲慢写进了那上斜的眼睛。


“我当然清楚,肮脏,恶心,下作的兄弟,哦不——该是恋人关系。”


女人的声音很尖,带上冷笑和戏谑的口气,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,对面的年轻人不露痕迹的皱了眉头,拳头攥得更紧。


“汪小姐,”男人换了坐姿,显得更加漫不经心一点,“您究竟想要什么?”


女人的目光投射出阴险,“想要他粉身碎骨,生不如死。”


青年人没有纠结究竟这个“他”指代的是谁,不过到了这个地步,恐怕无论是谁,他都必须拼尽全力去保护。


他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。


“冒昧问一句,不知汪董事长是否依旧倾心于父亲?”


女人很明显的愣住了,大约是在犹豫该说还是不该说,亦或者是在怀念以前的事情,她突然轻笑出来,“爱过,还爱,却不爱。”


这话说的让人摸不着头脑,但是年轻人并没有在乎,反而摩挲起了他的戒指,那上面有一个M,是他成年的时候明楼送给他的,代表他的家人,他从小就被教育家人是最优先应该保护的,如今即使自己身陷囫囵,他也依旧记得父亲和诚先生的教诲。


父亲一直是严厉的。作为养父,明楼的作为实属仁至义尽,给了他最优渥的生活条件,最高等的教育,最大限度的自由与尊重。诚先生是个温和的人,他很少会发脾气,偶尔冲明楼大吼几句,晚上又做了草头圈子去讨好。他一直很好奇父亲和诚先生的关系,他们两个是没有血缘的亲兄弟,战友,但应该不止这些,还有更深层次的——爱情。


年轻人很快从混乱的回忆中清醒过来,还没走到绝路,自己还不该回顾过去;记忆的走马灯,是人死前才该想的。


他手心里冒出了冷汗,“那汪董觉得我和诚先生谁在父亲的心目中更重要?”


“在他心中,阿诚比你重要百倍。”


“那是自然。所以汪小姐不会天真到以为,父亲会不关注诚先生的一举一动,会不派人盯住诚先生吧?”


女人坐的不如刚才那么坦然了,她挥挥手招来一个手下,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,手下又对她说了几句话。


她又恢复了刚刚的坐姿,“可是,如果要是杀了我,诚先生身上的炸弹该如何?”


“若是炸掉诚先生,想必父亲不仅不会爱上你,会恨你然后自杀,让你永远得不到他。”


女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她若不是嫉妒的发了疯,是绝对没有这样极端的,她爱着明楼,不舍得夺走他的一切,明楼也是深知这一点,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。


曾经她以为,阻挡他和明楼的只是家族仇恨,明镜的阻挠,可是在杀掉明镜之后依旧得不到明楼。而在她弄清楚她真正的敌人是谁之后,才恍然大悟,自己最看不起的,最不屑一顾的人,也正是她最大的敌人。


多么讽刺。


女人到底软弱下来,“那就让你父亲选择,是你还是阿诚。”


年轻人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,头皮发麻,面前的这个女人露出近乎残忍的微笑来,让人不寒而栗。


“汪小姐,事到如今了,父亲的选择不是显而易见的吗?”


女人的手下传来消息,是一份电报;女人不屑的笑了笑,读出了电报上的话——不惜一切代价救阿诚,必要的时候可以牺牲明望。


年轻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满含绝望,他掏出手枪,正要自尽,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。


“父亲!”他惊讶地叫出来。


来的人就是明楼,他皱着眉头,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大衣,里面有一条黑色的领带,上面的暗纹,女人冷笑一声,和阿诚被抓时是同款。


还真是情深意切!


“师哥,您来又是何意?”


“我来,是为了和汪小姐谈笔生意,您也清楚,我明楼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。”


女人挑眉,“不知道师哥手里有什么筹码能和阿诚抗衡?”

女人特意咬重了师哥两个字,仿佛现在还是谈情说爱的时候。


“你的叔父,汪芙蕖。”


“师哥不是经济学家么,怎么连数学都没学好,我手里有明望和阿诚,你手里只有一个人,当然只能换一个人。”


明楼没有半分犹豫,掏出一把手枪对着自己,“还有我。”


女人坐不住了,她示意手下把明楼的枪夺走,可是房间里像是凝固住了一样,几个胆大的上前,还没能近身,就被明楼踹翻在地上。“师哥这是何必?”


“我用汪芙蕖换明望,我用自己换阿诚。一命换一命,不知汪小姐可满意?”


她叫人把阿诚带上来,他身上捆了足够炸掉火车份量的炸弹。女人拍拍阿诚的脸,“阿诚啊,师哥为了你,还真是煞费苦心。”


“先生,阿诚感谢先生过去二十几年的照料,可大难临头各自飞,阿诚恐怕要对不住先生了。”他已经成功挣脱绳子的束缚,夺过明望手里的枪,瞄准明楼。


“阿诚!”


“先生再见。”阿诚痛苦的闭上双眼,扣下扳机。在这千钧一发之时,女人冲到明楼身前。


枪响,女人倒地。可子弹不是从胸前穿过,而是从背后。是明楼,她一心要保护的人,给了她致命的一枪。


她手下见大势已去,四散逃离,明楼有心放过他们,也就没有赶尽杀绝。明楼冲着阿诚勉强笑了笑,“阿诚没事吧?”


“大哥若是难过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
“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。更何况她把私人恩怨牵扯到你身上的,我绝不手软。”明楼附身要去亲阿诚。


“先生——明望还在呢”,阿诚和明楼交换了一个不深刻的吻。


“你这孩子也是,我和阿诚永远不会把你作为交换的筹码,我们总会有万全之策的。”


明望那个晚上突然明白父亲和诚先生的关系——生死搭档。全身心的信任对方,毫无保留的为对方着想,两个人的配合堪称完美。而之所以能够有如此的默契,是因为从小的情感就培养出来的,家人般兄弟般恋人般战友般的深爱。


“你还好,有我陪着。”这大概是最动听的情话了。


The 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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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洞大开。

今天被临时外派,去深圳;结果北京暴雨,所以我现在华丽丽的在机场里咸的出盐。

所以撸了一篇。

抱歉哈,东西晚几天寄,我就不一一通知了。

不过机场wifi不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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